无论是专家,还是个人,我们都有很多机会来改善患者围手术期的安全性。作为一名专家,尤其是对于 APSF,我们必须优先关注需要解决的高价值问题。作为个人,我们必须密切关注每例患者的安全……每一天。
APSF 的患者安全优先性问题与合作
我们都知道存在需要解决的特殊问题。表 1 提供了 APSF 确信在此刻需要重点关注、讨论和支持的围术期患者安全首要问题清单 – 不管您生活和工作在何地。我们使用这套全球优先性问题来帮助我们确定 Stoelting 会议的议题、征集 APSF Newsletter 杂志文章、驱动社交媒体内容,以及分配研究和教育项目的资源。
表 1:APSF 的 2020 前十个围术期患者安全优先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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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些有关围术期患者安全的全球性议题以外,还有一些影响患者安全的局部问题。这些例子包括有关人员、设备和药物的限制。尽管每个地方都或多或少存在问题,但这些限制条件在资源较少的国家最为突出。这些问题通常必须通过全球性和区域性合作或局部地区合作来加以解决。APSF 正在与世界麻醉医师协会联合会 (WFSA) 以及其他的全球性和区域性组织合作,以帮助改善麻醉专业人员的教育机会。具体到 WFSA 来讲,我们正在支持各种尝试,以确保 WFSA 在全世界范围内提供的分支专业奖学金都同样具有高价值。我们也正在与患者安全运动基金会开展合作,以开发专门针对麻醉患者安全性的培训项目和个体医生教育课程,其目的是为了使其适合于资源丰富和资源有限的国家。得益于本新闻通讯期刊和社交媒体领导者(分别为Steven B. Greenberg 医学博士和 Marjorie P. Stiegler 医学博士)的努力,现在全世界,已有超过 600,000 名麻醉专业人员订阅 APSF 的患者安全建议和文章,在全世界的每个国家,每个大陆,都有关于围术期患者安全的重要议题信息。
我们每个人能做些什么来对患者安全产生积极影响
除了 APSF 和我们许多专业机构作出的改善围术期患者安全努力以外,我们每个人都可以采取行动来改善患者安全 – 每个人、每一天。例如,我们可简单遵循标准规则“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本规则与任何文化无关,并且在全世界重要宗教和地区中进行了一定程度的修改。
基本而言,在患者来我们这里治病之前,我们需要做几次深呼吸,并考虑,如果我们站在患者的角度,我们希望该如何被治疗。这些年来,我有幸能够详细研究几种重大的围术期并发症(例如,肺误吸、尺神经病变和肺炎)。我也曾经参与到照护遭受了这些问题和其他重大围术期并发症的患者。与你们中的很多人一样,我看见患者错误用药,有时还有与之相关的重大有害事件。从个人经验出发,我可以告诉你,未预期的围术期感染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尽管其中的很多疾病具有复杂、含混的病因学,其中涉及到患者特点和跨越整个围术期的患者照护,但在减少对患者有负面影响的个人失误或疏忽方面,我们可以且必须做得更好。对于我们的患者来说,这么做是正确的。假设当我们是患者时,这才是我们想要从同事那里得到的治疗。
在为个体患者提供照护之前,我们可以扪心自问:
- 我们是否使用了核查清单来确保,在进行麻醉照护之前,我们手头已有所需的一切?
- 我们是否主动避免了设备和药物污染,以减少围术期微生物传播的风险?
- 你是否做出了努力来了解患者,及其可能发生术中或术后并发症的风险因素?
- 你是否允许生产压力或分心(例如,移动电话)干扰我们专注工作,干扰我们原本可以提供的最佳照护?
- 在将患者转交给另一名麻醉专业人员进行照护之前,我们是否提供了恰当的交班沟通?
- 我们是否“按自己希望得到治疗的方式对患者进行治疗”?
对于我们的所有患者,我们可能会问:
- 我们是否参与了当地机构来制定可增加患者在整个围术期间安全性的临床路径、操作规范和政策?
- 我们是否在本机构内与我们的同事一起努力,来提高团队互动并实施文化改变,以便于围术期团队成员发现那些可能会导致患者伤害的行为?
- 我们是否扮演了可对我们服务人群的围术期安全性施加正面影响的领导角色(局部的或总体的)?
围术期患者安全,我们作为围术期医生必须做更多事情,而不是依赖他人。APSF 和其他机构可提供资源来帮助临床研究者和其他人发掘可改善患者安全的新知识。这些机构能帮助制定可用于指导患者照护并可能改善患者安全的建议。我们的行业合作伙伴可开发有助于更安全照护的新设备和药物。但是,我们中的每个人都有责任来促进改善围术期患者安全。在给每位患者提供医疗照护之前,有必要详尽考虑标准规则。
Mark Warner 目前是 APSF 主席,同时也是梅奥医学中心(Mayo Clinic,Rochester, MN. )麻醉学科的“Annenberg 教授”。
关于本文内容,Warner 没有需要披露的信息。